隔着裤子摸向他的肉棒,握着撸动了几下。
他视线黏在视频上,喘息着:“嗯……乖宝贝怎么这么骚……小逼就这么痒?”
“别自己摸小逼了,想要的话为什么不让我帮你,嗯……想干你……”
……
刚推开门,舒心忧便听见女人“嗯……嗯……”的娇喘声音。
舒心忧愣了一瞬,看到柳宿风正拿着手机嘴里发出粗喘,而女人的呻吟声音是从手机里传来的,难道柳宿风在和人视频聊骚?
她本是想为自己挽回一点可笑的自尊心才来的。
虽无意欣赏这出春宫戏,但她现在觉得,当然是撞破奸情,更让对方尴尬。
想着,舒心忧直接推门进去,故意加重了脚步。
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惊动了正隔着西裤自渎的柳宿风。
“没敲门,谁准你进来的,出去。”柳宿风头也不抬,这几天积压的烦躁让他语气冰冷。
“看来是我打扰到你聊骚了,抱歉,你继续,你别墅的钥匙我放这了,里面的东西你找人扔掉吧。”
她语气平淡,带着一丝笑意,随后是一串钥匙落在玻璃桌面上的清脆声响。
柳宿风听见这声音,心头一紧,迅速锁屏放下手机,眼中闪过欣喜:“忧儿……”
舒心忧转身要走,柳宿风快步上前拉住她的手。
她试图挣脱,却被他紧紧攥住。
一个拉扯,她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
“忧儿,你这几天去哪了……”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是十分紧张,手臂也更加用力地圈住她。
舒心忧的小腹被他结实的腹肌顶着,他那鼓起一大团的肉棒也抵着她。
顿时一阵反胃,使劲推他。
那手臂却越抱越紧。
她推不开,索性狠狠一脚踢在他腿上。
柳宿风这才吃痛松手。
在她转身欲走时,柳宿风忍着疼再次拉住她的手腕,“忧儿,你是在吃醋吗?你听我解释,刚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时,秘书敲了几声门。
柳宿风扬声道:“进。”
秘书推开门,站在门口说:“柳总,项总裁到楼下了。”
项丞左?舒心忧心头一紧。
她不想面对他,得尽快脱身才是。
却不想,她看见柳宿风的表情变得更加精彩,纠结的眉眼仿佛在做某个决定。
看来不止她怕见到项丞左,柳宿风更不愿让项丞左看见她在这儿。
怕不是觉得和她在一起丢人吧?舒心忧在心底嗤笑。
“忧儿,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回来跟你解释,还有些话想对你说。”他整理了一下本就整齐的西装,吩咐秘书带项丞左去会议室,随即离开。
“呵……解释?吃醋?”吃醋?抱歉,她连苹果醋都不碰,何况是柳宿风的。
至于解释,她更没兴趣听。
她正打算离开,却看见桌上有支票单,就负气地撕下一张,写了她人生中第一张支票。(这张无效支票并不是bug,是女主小说看多的头脑发热,这个伏笔后面有用。)
要走时又一想,柳宿风肯定不会把这点钱放在眼里,也不会去银行兑现。
但想到她在他的别墅住了两个月,以及他们口口声声的羞辱之词。
那正好,除房租外,多出来的,就当是闝资。
他要不要去取现是他的事,她付了钱,就是另一回事了。
带着想回击与羞辱的念头,她从包里取出存有一百万的银行卡,在支票背面写下密码,并附上一句:「付你的卖身钱。」
随后,她把支票放在桌上,开门离去。
走到电梯口,按下按钮。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另一部电梯也抵达这层,项丞左从中走出。
舒心忧刚迈进电梯,一道清冽而熟悉的古龙水气息若有似无地萦绕鼻尖。
她下意识偏过头,惯性地抬眼望去。
项丞左跨出电梯,也瞥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的目光追随而去,眼中却无一丝波澜。
在门即将合拢的间隙,两人目光对上。
只一秒,舒心忧就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望向不锈钢电梯壁。
眼中不受控地泛起雾气,鼻尖酸涩。
她只是假装不在意,而他是真的无所谓,她是否该感谢他,至少他只是冷淡,并没有恶劣到给她回应,让她还存在妄想。
说来讽刺,直到刚才,她还在妄想项丞左会叫住她,至少对她说声抱歉。
是的,她始终不愿相信自己如此眼瞎。
即便他为了所爱之人想要她的骨髓,她仍希望自己喜欢的是个完美的男人,会向她道歉,会与她坦白,做最后的告别。
其实,如果他想要救他爱的人,需要她的骨髓,大可以直接点,为什么偏要把她送上其他人的床,捐骨髓和毁掉她之间有什么必要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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