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归远之事还无任何消息,沿着那条河南北三十余里赵洛川找人打听了,也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张府打听这些肯定他们势单力薄来的更容易,杨冬湖踌躇片刻,还是决定开口求张宝瑜。
“之前李尚才作恶的时候霸占了一个叫含笑的清倌儿,含笑本名草儿是个清白之人,无父无母已经够可怜了,他哥是个畜生,为了银钱把他卖进了窑子才被李尚才收了去,他有一青梅竹马名叫刘归远,受了李尚才的迫害至今不知所踪,我夫君尽力寻找仍一无所获,不知宝瑜小姐能不能帮草儿个忙,帮他寻刘归远现如今是死是活。”
张宝瑜不知中间竟然还有这档子事儿,听完他言更觉得李尚才可恶至极,恨不能立刻打死这人才好,她愤愤道:“这李尚才真是该死,祸害了这么多人,那草儿真可怜,你放心吧,我既然知道了这事儿就不会坐视不理,我即刻派人去寻,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那我先替草儿谢谢宝瑜小姐。”
草儿已经够可怜了,杨冬湖答应了他却一直没有消息,为此他也很是自责。天下之大想要找一个已经传回死讯的人何其容易,要是有了张宝瑜的帮助,希望也能更多一些。
“谢什么,你都给我送点心了,这点小忙何足挂齿。”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晌,杨冬湖怕回去晚了朱翠兰又要着急,便起身告别打算回去。
赵方初从刚才起话就不多,杨冬湖看出他的情绪低落,他刚喜欢个人想见面也属正常,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杨先生现在还在府里吗?”
张宝瑜有些不解但还是回道:“应该还在,估计要被我爹叫去下棋,你找他有事儿吗?”
“有点,想问问安锦的事儿,要是他忙就算了,回头我自己去跟安锦说。”
赵方初的心思被杨冬湖猜透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听张宝瑜的话今儿是难见人了,他心下有些失落。
杨冬湖拉过他告别张宝瑜后被丫鬟送出了门,路上他捏了捏赵方初的手以示安慰。
“没事儿,日后还有机会的,咱们矜持一些,叫别人看见背会瞎说道也不好,嗯?”
“嗯,我知道。”赵方初点点头。
在镇上耽误的时间久,赵洛川和赵方宇不在,朱翠兰特意嘱咐了他俩晌午回来吃饭,要是还不快走,要赶不及。
没想到刚踏出张府的大门,路边站着一人像是知道他俩会从里头出来一样,笑眯眯的跟他俩打招呼。
赵方初看清人眼前一亮,原本还失落的小脸立刻换上一副笑颜。
“安辰哥。”
不矜持
“哎。”
杨安辰止住想去揉他脑袋的冲动,弯起好看的眉眼应下那声安辰哥。
赵方初一点儿深沉都没有,脸上根本藏不住事儿,那变脸速度之快让杨冬湖都叹为观止。
张府不在闹市之中,门口往来的人不多,杨冬湖是过来人,自己与赵洛川都已经相处一年了分别时还难受的受不住呢,更别提刚把人放在心上的赵方初,那恨不得日日都见。
反正没熟人,说两句话而已,能有什么,那俩人根本没顾及他,就像身旁没人一样。
杨安辰自从知道了两人互通心意,张兰珍又好不容易松了口,整个人一改前几日消沉的模样,成天面带笑意,如沐春风。
“原是你俩来了,我说小姐少爷后头读书都心不在焉的,敢情是被你俩送来的点心勾了心思,多挨好几下手板。”
“上回答应了要给宝瑜小姐做的点心里今儿该是送饼到食楼的日子,正好一起送过来了。”
赵方初跟人说话的时候脸红的跟昨儿晚上的云霞似的,杨冬湖在心里笑他不争气,面上却是一点儿没变。
杨安辰心里没藏着赵方初以前,只感觉他是个俏皮清秀的小哥儿,与旁人没什么两样,但自从眼里只有他一人之后,每每相见心里都不由自主地悸动起来,多说两句就心满意足。
“那你们这是要回去了?”
赵方初点点头:“嗯,娘等着我们回去吃饭。”
“那成,我送你们。”说着他拉过二人停在门口的板车。
杨安辰绞尽脑汁想与赵方初多处半刻,他也知道现在不是与小哥儿相处的好时机,说完后又补充道:“就送到大路上,街上人多,出了镇上我就回来。”
杨冬湖眼神在二人之间转了几转,对上赵方初希冀的眼神,起了逗弄的心思,假装为难道:“嗯……这样好吗?”
“冬哥,”赵方初悄悄拽了拽他的袖子,声音很小却显得焦急:“没什么不好的,冬哥?”
“你急什么?”杨冬湖没忍住笑,对杨安辰道了谢:“那就麻烦杨大哥了。”
“没事,走吧。”杨安辰做了个礼让的动作,让小哥儿走在自己前头。
因身后有人跟着,杨冬湖跟赵方初说悄悄话都要比来时声音更低:“刚说过让你矜持,你瞅你看杨大哥那眼神,日后还不被人吃的死死的,以后你俩还是少见面的好,要不然三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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