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人总是需要一些梦以及勇气,来支撑自己度过人生中遇到的低潮以及痛苦。
年轻时,总觉得爱而不可得是世界末日,长大后发现也不过是一场洪水,潮水退去后,花上几年整理,就会逐渐忘记当初的惨烈。
只是偶尔会从家里的边角缝隙渗出点残留的陈旧的水痕,提醒曾经发生过的事。
26岁的宋佳觉得自己已经过了最痛彻心扉的年纪,现在的她已经看淡,有没有对象结不结婚也无所谓了,独身反而更自在。
但她给自己留了一个逃避的空间,一个隐密放纵的时刻。
推开春选的门,她轻松熟悉的跟柜檯后的老闆娘打了招呼,确认这次是哪间房后就推门进去。
她固定每个月会来一次,偶尔心理状况比较差的时候,会多来几次。
这是个可以让她逃避现实的一个地方,尤其昨天刚从某个地方离开后,她迫切需要一个情绪发洩的时刻。
已经熟练到不需要再思考就完成选单的点选,她躺好等待入梦。
些微急促的情绪让她有些焦躁,连比平时稍微卡顿的一下的进入页面也没有引起她的疑虑。
再睁眼,她躺在老家中的房间里,身边传来男人低喘的声音,她微微转过头,看着男人半倚在床尾边的墙上,一脚踩着床一脚平放,右手在腿间擼动,一个标准的擼管姿势。
她坐起身,膝盖跪在床上往前移动,伸手握住对方双腿中间湿透滑腻的阴茎。
「滚。」
她不听,一手将垂在脸颊边的头发勾到耳后、低下头将热烫不已的肉柱含入口中。
毕竟没有真的看过对方性器的样子,她都是选择了随机,所以每次梦中总是会有那么一些不同,男人前列腺液的腥羶味从喉头传递到舌尖,她捲着舌舔吮嚥下。
男人推拒的手变成按压着她的头顶,忍住顶胯戳动的慾望,他仰起脖子向后靠着墙,喘着粗气。
宋佳又嚥下一口男人味,她侧抬起头,一边含吮一边看着对方,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汗滴滚落下頜线,沿着滚动的喉结淌下。
男人的脸是依照她的想像去生成的,跟那个人一摸一样,声音也是。
看着那滴汗水停在脖子上,她忍不住衝动,吐出嘴里的性器,挺身而上,将那滴带着咸味的水珠舔掉,然后张口含住男人的喉结轻吮,乳尖因为她的动作贴上对方的胸膛磨蹭。
「操。」
男人低声骂了句,正在兴头上的宋佳忍不住想,平常他不太爆粗口的,可能下次设定时要再增加一下选项,不然跟他太不像了。
天马行空的想到一半,男人抓住她的肩膀往后推,宋佳仰倒在床上,腿被掰开,赤裸的男体迫近,还沾染着口水的性器抵上她腿间,没有任何预兆的直闯而入。
她倒吸口气,伸手攀住对方因用力而肌肉坚硬的肩膀,敞开腿承受着男人生猛的操弄。
太快了,她脑子一片空白,被粗大的性器撞得摇摇欲坠,湿润柔软的穴肉比以往都敏感,在摩擦中生成快感。
没多久就绷紧了腿达到高潮。
「宋文…」她第一次在梦里哭着喊出对方的名字,被穴肉夹紧的肉柱膨胀,男人把脸埋在她汗湿了的肩窝,大力的操干了几下,抵着深处射精。
她感觉到男人射完精后准备后撤的动作,连忙抬起酸软的小腿,在他后腰处交叉用力夹紧,让刚退出一半的肉柱又再次插了回去。
「不要走,哥哥。」她转头咬住对方的耳垂,含糊的喃喃低语。「再操我一次。」
她应该是疯了,这次的梦好真实,连男人身上的味道都跟宋文一模一样。
她忍不住把脸靠近对方的颊侧,鼻尖蹭过散落的发丝,她闻着宋文的味道,感受着下身被塞满的保障,她亟需那根塞在她体内的东西动一动,不然她忍耐不住了。
挺起上身抱紧,汗湿的肉体相互贴近,饱满的胸乳被压扁在两人之间,发硬的茱萸摩擦着胸膛。
她觉得自己很骚,但她真的忍不住了。
「求你了。」她扭腰,让含着精液的穴浅浅吞吃着还未软下的肉柱,扭得腰酸了就停住,抵进深处上下研磨,让柔软的龟头挤压着穴肉。
从第一次射精后就不发一语的男人终于伸手抓住她的臀,将她更紧的吃进自己,向后撤,再次重重的插入。
「佳佳…」男人直起身子,抓握着她臀的手没松开,让她下半身悬空着承受他的操干进出。
这个姿势让她的阴道彻底打开,每一次进出都会挤压到敏感带,她哭着抓住男人撑在她身侧的手臂,
捧着她的手不知何时早已放下,她现在靠着自己的腰部力量还有那根正死命操干她的肉棒支撑着身体不往下落。
这让她的肉穴不由自主的绞得更紧,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在挽留,第一次射入的精液早已混着她的体液一起捣成白沫,被粗大的龟头冠勾出,堆积在她的穴口跟进出的柱身上。
她想自己好像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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