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话都没这句杀伤力强,他趴在韩竞的?胸膛上,忽然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他哭出了声音,嗓音有些尖锐,就像兔子在尖叫一样?,让人惊慌又心痛。
韩竞很少有这种无力的?时?候,大?都发?生在叶满身上。
他除了抱着他慢慢消化这段时?间没别的?办法?,但这一次有所不同,叶满叫了出来。
藏在海面下的?冰山终于露出一角,从前韩竞只知道他很痛苦,但现在他明白了,自己永远无法?真正了解叶满的?疼,那?太深了。
直至叶满累了,他疲惫地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呆呆的?。
“哥,”叶满怕门外有人,很羞耻地小声说:“我们那?个?的?时?候,侯、侯……会不会看到了?”
他不知道小侯的?名?字。
韩竞:“不知道。”
叶满惊慌:“那?怎么办……”
韩竞也在想这事儿,刚刚小侯吃早饭的?时?候没什?么异样?,他也就没当回事儿,但小侯这小子心思深,还真说不定?看见了。他心不在焉说:“咱们杀人灭口吧。”
叶满:“……”
一阵震耳欲聋的沉默后,叶满连连摇头,说:“不至于,不至于。”
韩竞也觉得这事儿挺挂不住脸:“我去问问。”
叶满:“都是男的……被看又不会怎么样?,何况不一定?看到呢,别让他为难。”
韩竞拖过?椅子,把他拉起来,让他坐自个?儿腿上:“是我的?问题,我那?会儿没忍住,小侯一般都是熬到天亮睡到下午,家里?隔音好,我以为没事儿呢。”
叶满:“他年纪还小,以后我们小心一点,别影响他。”
韩竞把下巴撑在他的?肩上,懒洋洋“嗯”了声。
叶满慢慢平静了下来,遇见这么窘迫难以开口的?事,身边有人跟他一起商量,竟然非常有安全感,羞耻感好像也没那?么严重了。
从前他都是自己一个?人消化,没处求助的?。
这样?商量商量,好像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也就没往牛角尖儿里?钻。
“小侯……”叶满靠着他发?了会儿呆,说:“哥哥叫侯俊,弟弟叫侯帅吗?还是侯英,英俊?”
“我都忘了还没告诉你小侯的?名?字,”韩竞挑挑眉,说:“侯贝贝。”
叶满扭头看他:“……嗯?”
韩竞:“就是贝贝,不过?他觉得这名?儿不好听,从来不让我们叫。”
明明很好听,所有人的?名?字都比自己的?好听,他觉得自己的?名?字是一切过?往的?名?片,深深镌刻着创伤和羞耻。
“门锁了,外面听不见。”在他走神的?时?候,韩竞扯开了他的?已?经?,滚烫的?唇贴在他之前咬上的?牙印。
叶满腰软了,下意识撑了一下他的?腿,摸到了什?么,涨红脸紧忙要缩回手,可他的?手啊,也好喜欢韩竞,又慢慢放了回去,轻轻按揉。
几分钟后,安静又严肃的?书房地面散落几件衣裳,叶满紧紧抱着韩竞,把他当做全部支撑。
“他们说,这个?是你最不稀罕的?娱乐了。”叶满眸光发?散,长长头发?贴在脸上,喃喃说:“可这是我最爱的?,我找不到比这个?更快乐的?事了。”
韩竞:“谁说的??”
他急躁地揉着叶满的?后颈,低低沉沉说:“你是我最稀罕的?,从第一次那?晚开始就成了我最想要的?,别的?都没兴致。”
他没撒谎,那?一夜过?后,他早上从叶满家里?离开的?路上,他心情非常好,一路回味着,准备处理完立刻回来找他,谁料到直接被人甩了。
叶满一抖,喃喃说:“那?之前……”
韩竞直接解答:“所以你清楚这一路上跟你同床共枕我忍着不动你有多煎熬了吗?以后我们每天都这样?,好吗?”
韩竞在调情,仗着年纪大?,仗着叶满纯情,肆无忌惮地暗示他、臊他,他想添一点情趣。
奈何叶满脑子转得慢,他太笨,不会说话,轻易踩雷,他认真而天真地问:“那?老?了怎么办?”
“谁老??”韩竞眸色一沉:“小满,看来我得跟你证明一下,我老?了也能伺候好你。”
叶满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着急地想解释是“我们老?了怎么办”,可韩竞没再?给他机会,咬住了他的?嘴唇。
书房门紧闭着,隔音相当不错,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人的?话。
叶满发?现,他对韩竞的?需求旺盛,而韩竞对他从不吝啬,甚至对他需求更加旺盛。
从西宁离开前一天,叶满收到了来自瞳瞳的?回礼,是一张儿童画,还有一封信。
俩人往酷路泽车上收拾行李,韩奇奇一进车里?就四处嗅,看上去是在熟悉气味。
可叶满把它的?小窝放上车时?,它还在嗅。
叶满有些好奇,正常来说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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