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河京的之外,其余的,都去。”
“太好了!!”赵亚和两个亲兵异口同声道。
“我不会忘的,”夏昭衣停下脚步,眼睛望向天尽头,目光深长,望穿云海,“夏家军留在北境大地上的鲜血,我们要亲手让北元人,一一奉还。”
“对!血债血还!我们亲自去!”
绕着高山一大圈,回到来时的初始点,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夏昭衣不着急走,又去神女石像那望了许久,才终于离开。
城内依然热闹,赴世论学还未结束,民间已起风,是廉风书院逐渐放出去的消息,要兴文潮。
此次文潮不再是文人学子们的事了,但凡腹中有故事,有分享欲,爱唠嗑,爱八卦的人,男女老少,全民皆能参与。
夏昭衣牵着马,缓步沿着街道走,快到通临长街时,迎面走来两个高个子大汉,恭敬道:“阿梨姑娘。”
夏昭衣打量他们:“你们是何人?”
少女的眼睛太过明亮,大汉甚至不敢直视:“我们是宁安楼的,如果阿梨姑娘无忙事,我们大娘子想请您喝杯茶。”
夏昭衣失笑:“赵宁啊,好,走吧。”
赵宁并不在宁安楼,在屈夫人的听曲苑。
夏昭衣跟在两名大汉身后上楼,步入未关门的雅厅,便见赵宁和屈夫人各自斜靠着一个软榻,一边听曲,一边假寐,身后是正在为她们按摩揉捏的小丫鬟。
空气里漫着馥郁的清雅桂香,淡色鹅纱被窗外的风吹动,轻盈起伏,珠帘也被撞得清脆叮咛,落满风情。
倚秋先看到夏昭衣的,惊喜道:“大娘子,阿梨姑娘来了!”
赵宁和屈夫人同时睁眼坐起,立即看去。
夏昭衣笑吟吟道:“看来没料到我来,所以,不是守株待兔来请我,是街上偶遇啊。”
两个大汉一愣,赵宁笑道:“这不是怕你忙嘛,所以没去你府上。”
屈夫人迎来:“是呀,我们只是派人上街,若是在街上看到你,请一请,不忙就来喝杯茶,耽误不了你功夫。”
夏昭衣笑:“那不是大海捞针。”
屈夫人道:“反正我们都是闲人,闲得慌的人。”
赵宁示意那两个壮汉推下后道:“倒是没大海捞针那么难,这不就是把你请来啦。”
倚秋跟在那两个壮汉后面离开,准备去楼下亲自吩咐茶点,刚下去,迎面碰见诸葛盼。
诸葛盼手里捏着一封信,倚秋一眼看到信封上盖着的朱金云丝牡丹章。
金色,是宁安楼二等加急的信。
没有此人
“倚秋姐姐!”诸葛盼笑容轻快阳光,唤了声后,便要从她身旁上去。
“哎!”倚秋抬手一挡,“大娘子有贵客在呢,你将信给我吧。”
“我知道!”诸葛盼笑道,“是阿梨姑娘嘛,说来,阿梨姑娘还是我与宁安楼的牵线人,我给大娘子送信,顺便呀,我去道一声谢!”
说着,他三步并两,直接上去了。
“喂!”倚秋冲着他的背影叫唤了声,摇了摇头。
雅厅大门辽阔,诸葛盼快步过去,恭声有礼地对门口立着的一个俏丫鬟笑道:“春儿姐姐,有劳帮我将此信送入进去交给大娘子。”
俏丫鬟接来,一笑:“好,我去同大娘子说。”
诸葛盼忙又道:“再顺便帮我请示下大娘子,我可否能进去!”
“好~!”俏丫鬟笑道。
雅厅内舞乐依旧,但已无人再赏。
屈夫人坐到了赵宁的软榻上,她舍不得松开夏昭衣的手,脸上挂满喜爱,连着问河京的事。
春儿将信送入进来,赵宁接来,扫了眼信封上的朱金云丝牡丹章,便将信搁置一旁。
“这金色,是加急之意吗?”夏昭衣问。
“没有多重要,”赵宁淡淡道,“不管它。”
屈夫人笑道:“她呀,是偷懒。分个所谓一等二等,实则是为了省去读最次等的信,那些信浪费时间。”
“若真是急信呢。”夏昭衣道。
“你我二人的信,信封上另有标注,至于其他,我看她也不会管了。这浮生啊,闷得很。”
赵宁没接话,见春儿有话要说,道:“还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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