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别……太快了……”
烬痛苦地扭动着腰肢,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把昂贵的丝绸床单抓破了好几个洞。
那种快感变成了酷刑。
就像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却不给他水喝。
“求饶没用。”
温意面无表情,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利用烬刚才流出的前液做润滑,手指狠狠地刮擦着敏感的冠状沟,指甲甚至故意掐了一下那肿大的马眼。
“滋……”
马眼受到刺激,更多的液体流了出来,但因为根部被勒住,只能一点点溢出,根本无法喷射。
“意意……主人……我不行了……让我射……”
烬崩溃了。
他的竖瞳涣散,浑身肌肉都在痉挛。那种在这个临界点上徘徊的滋味,比在死牢里挨鞭子还要难受一百倍。
“还没完呢。”
温意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她俯下身,张开嘴,对着那个紫红色的、颤巍巍的龟头,轻轻吹了一口气。
然后,她伸出舌尖,在那个流泪的小孔上,快速地舔了一下。
轰——
这一下简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
烬发出了一声濒死的惨叫。
他感觉自己要射了。那股洪流已经冲到了关口,疯狂地想要冲破阻碍。
但是,那根丝带死死地勒着。
无论他怎么挺腰,怎么用力,那股精液就是出不来,被硬生生地堵在里面。
这就是干性高潮。
只有极致的快感炸裂,却没有液体的释放。这种感觉会让大脑皮层瞬间过载,产生一种近乎昏厥的空白感。
烬的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重重地摔回床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干了。
那根东西依然硬着,甚至比刚才更硬了,颜色深得吓人。
温意看着这只被玩坏了的疯狗,满意地拍了拍手。
“爽吗?”
她解开了那根丝带。
“哗——”
随着阻碍消失,积压已久的白浊终于喷涌而出,但他已经没有力气享受射精的快感了,只是随着惯性流淌出来,弄得满身都是。
烬躺在那滩狼藉里,眼角挂着泪痕,看着温意的眼神里没有怨恨,只有一种深深的、刻入骨髓的敬畏和依赖。
他爬起来,也不管自己身上脏不脏,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狗一样,把头埋进温意的怀里蹭了蹭。
“……主人。”
他声音沙哑,带着还没褪去的情欲:
“还要……下一次,还要这样。”
温意揉了揉他的脑袋,看着窗外微亮的天色。
“睡觉。”
她重新躺下,把被子一卷。
“要是再敢硬起来,下次我就把你绑在床头,让那两个家伙看着你这副样子。”
烬浑身一抖,立刻乖乖夹紧了腿,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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